9月29日

September 29th, 2018

胸闷

September 28th, 2018

推免

September 26th, 2018

9月21日

September 22nd, 2018

9月19日

September 20th, 2018

一篇旧文

September 18th, 2018

9月15日

September 16th, 2018

存档:九九公益日

September 12th, 2018

给大家汇报下九九公益日募捐情况。我一共推荐了七个项目,这七个项目由我发起的“一起捐”一共募款14170.65元,其中腾讯配捐2585.23元。也有一些人是看了我的推荐直接到项目的页面上去捐款的,那我就统计不到了。谢谢出钱的人对我的信任。

我刚刚看了下这七个项目的募款情况,几乎都没有达标。情况好一点的工伤项目募款十八万多,其余都是十万左右。不过,考虑到这些机构每年的预算大多也就只有几十万,九九公益日的募款对他们来说也是比较大的进项了。腾讯会定期给捐款的人推送机构的活动情况,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继续关注。

其实挺烦腾讯做的这个平台的。规则年年都变,一年比一年复杂。募款准备阶段,几个机构的负责人甚至做了各种需要下载很久的长图来指导我们这些想帮衬的人,告诉我们怎样集小红花,怎样发起“一起捐”。不定时随机发放配捐的做法像摇奖。把募款行动集中在几天之内大肆炒作的手法又很像促销。那两天我的各种微信群里都在发动大家再多拉一些人,好像是每达到一个特定的数值就能获得腾讯的奖励。跟家居城里推销建材的导购差不多一个意思了。

表面的热闹之下又没有哪怕一点对于社会问题的描述和讨论。在我们这个国家,“慈善”的话语替代CS、社运、NGO等等看着激进、精英又小众的话语之后,受众面确实是广了一点,但是批判的锋芒基本也被磨尽。一年之内有那么三天,大家乐呵呵做点好人好事。其他的,比如这些机构的服务对象到底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困境,现在的工作手法、组织动员技术在多大程度上能够推进社群的团结和政策的改变,就也都无所谓了。

一个在这个领域工作了很多年的朋友说,干啥要去赶腾讯这个热闹,有月捐啊,有其他渠道啊。那我觉得月捐对于捐款人的要求还是稍微高一些的。某一天问你要一百块,你啥都不懂也就给了。但哪天突然跟你说你要盯住一个机构,每个月都捐一百块,估计你要好好研究一下值不值的问题了。

从去年年初工友之家遭殃之后,我一直想分些精力出来,在大家都能看得到的平台上写一点关于这些机构和人的故事。现在关于这些人的描述过于稀薄。很多人都只是从某一个立场出发,对这些人以及他们的境遇有一些很刻板的印象;或者就是觉得,不可说,不可说。时间久了就又退到一个小圈子里了。

不过我也没法承诺什么。毕竟一切都还要看豆娘的脾气的。

9月11日

September 12th, 2018

存档:口号与行动

September 9th, 2018

喊什么口号,重要也不重要。关键要看口号和行动(组织方式、动员能力、团结能力)怎么结合起来。口号也大多空洞,还要看它所指向的具体的政治图景,以及喊口号的人在具体政策和制度设计中的主张。上面说的那些变量之间都不存在什么严密的耦合关系。前些年劳工机构还比较热闹的时候,我做田野调查的过程中就发现了有趣的口号与行动“不匹配”的现象。有的机构的负责人立场是毛左,但是机构做的事相当温和,也就给农民工提供些社区服务,还帮助大家进入富士康。另一些机构的负责人跟自由派走得近,喜欢强调个人权利和公民社会,但偏偏是做集体谈判的,干的都是介入农民工集体案子的事,在当时的环境里显然是最激进的。退一步说,一个人一个组织是激进还是保守,是左还是右,也不能单从他喊什么口号来判断。

口号和行动的结合也受大环境所限。前些年劳工机构的生存空间还比较大的时候,很多活动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管你认同自己是自由派,还是左派、毛左,whatever,能做到的事情就是那么一些。一个人并不会因为他换了一个立场,能做到的事情就变多了。比如加强工人团结这件事,它主要的制约因素是工会的制度安排,国家相关法律,以及工人自己对于团结的热情。最后一点又明显受了经济环境、用工环境的影响。都不是活动家们靠主观意识就能改变的。所以之前做劳工机构的活动家里颇有一些会说好几套话语的人。见了左派知识分子,他们就说阶级意识、新工人要崛起;见了自由派知识分子,他们就说劳工机构是公民社会的一部分、维护合法权利。反正也无所谓啦,捡你们爱听的说。